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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華:我敘述中的障礙物】
今晚分享的文章,出自中國作家余華的演講稿。主要是談他在寫作過程中,所遇到過的一些障礙物,以及他克服障礙的思考。
全文比較長,這次先摘錄前兩個障礙:「如何坐下來寫作」和「如何寫好對話」。來看看他的寫作經驗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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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敘述中的障礙物 / 余華
這次的演講題目很明確,我想把自己創作中的經驗告訴大家,可能對你們沒有用,因為每個人都不一樣,對我有用的經驗可能對你們沒有用。我選擇這個題目,就是要把自己寫作過程中,遇到過一個個障礙物告訴你們。
第一個障礙物是,如何坐下來寫作。這個好像很簡單,其實不容易。我去過的一些地方,這些年少了,過去多一些,總會有一些學生或者年輕人問我,怎樣才能成為一個作家,我說只有一個字——寫,除此以外沒有別的方法。寫就像是人生裡的經歷,沒有經歷就構不成你的人生,不去寫的話不會擁有你的作品。
我記得寫第一篇小說的時候,是短篇小說,我都不知道分行怎麼分,標點符號該怎麼點。因為我小學一年級到高中畢業剛好是文革,所以剛寫小說的時候,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寫,就拿起一本文學雜誌,打開來隨便找了一個短篇小說研究,什麼時候分行,什麼地方用什麼標點符號。我第一次學習的短篇小說分行很多,語言也比較簡潔,我就這樣學下來。
剛開始很艱難,坐在書桌前的時候,腦子裡什麼都沒有,逼著自己寫下來,必須往下寫,這對任何一個想成為作家的人是第一個障礙。我要寫一萬字,還要寫的更長,而且要寫的有內容。好在寫作的過程對寫作者會有酬謝,我記得第一篇小說寫的亂七八糟,不知道寫什麼,但是自我感覺裡面,有幾句話寫的特別好,我竟然能寫出這麼牛的句子來,很得意,對自己有信心了,這就是寫作對我的酬謝。這篇小說沒有發表,手稿也不知道去哪裡了。
然後寫第二篇,裡面好像有故事了。再寫第三篇,不僅有故事,還有人物了,很幸運這第三篇發表了。
我胃口很大,首先是寄《人民文學》和《收穫》,退回來以後把他們的信封翻一個面,用膠水粘一下,剪掉一個角,寄給《北京文學》和《上海文學》,又退回來後,就寄到省一級的文學雜誌,再退回來,再寄到地區級文學雜誌,我當時手稿走過的城市比我後來去過的還要多。
當時我們家有一個院子,郵遞員騎車過來把退稿從圍牆外面扔進來,只要聽到很響的聲音就知道退稿來了,連我父親都知道。有時候如果飛進來像雪花一樣飄揚的薄薄的信,我父親就說這次有希望。我1983年發表小說,兩年以後,1985年再去幾家文學雜誌的編輯部時,發現已經沒有這樣的機會了,自由投稿拆都不拆就塞進麻袋讓收廢品的拉走,成名作家或者已經發表過作品的作家黑壓壓一大片,光這些作家的新作已讓文學雜誌的版面不夠用了,這時候編輯們不需要尋找自由來稿,編發一下自己聯繫的作家的作品就夠了。所以我很幸運,假如我晚兩年寫小說,現在我還在拔牙,這就是命運。
對我來說,坐下來寫作很重要,這是第一個障礙物,越過去了就是一條新的道路,沒越過去只能原地踏步。總是有人問我怎樣才能成為作家,我說首先要讓你的屁股和椅子建立起友誼來,你要坐下來,能夠長時間坐在那裡。我的這個友誼費了很大勁才建立起來,那時候我還年輕,窗外陽光明媚,鳥兒在飛翔,外面說笑聲從窗外飄進來,引誘我出去,當時空氣也好,不像現在。我很難長時間坐在那裡,還是要堅持坐下去,這是我寫作遇到的第一個障礙。
第二個障礙,是在我作品不斷發表以後。那時候小有名氣了,發表作品沒問題了,可是寫作還在繼續,寫作中的問題還在繼續出現,比較突出的問題就是如何寫好對話。寫好對話可以說是衡量作家是否成熟的一個標準,當然只是很多標準中的一個,但是很重要。比如我們讀一些小說,有時會發現,某個作家描寫一個老農民,老農民神態,老農民生活的環境都很準確,可是老農民一開口說話,不是老農民的腔調,是大學教授的腔調,這就是問題,什麼人說什麼話是寫小說的基本要素。
當我還不能像現在這樣駕馭對話的時候,採取的辦法讓應該是對話部分的用敘述的方式去完成。有一些對話自己覺得很好,胸有成竹,再用引號標出來,大部分應該是對話來完成的都讓敘述去完成。我那時發現蘇童處理對話很有技巧,他的不少小說通篇是用敘述完成的,人物對話時沒有引號,將對話和敘述混為一談,既是敘述也是對話,讀起來很舒服。這是他的風格,我學不會,我要找到自己的方法。
我是在寫長篇小說時解決了這個問題,自然而然就解決了。可能是篇幅長的原因,寫作時間也長,筆下的人物與我相處也久,開始感到人物有他們自己的聲音。這是寫作對我的又一次酬謝,我就在他們的聲音指引下去寫對話,然後發現自己跨過對話的門檻了。先是《在細雨中呼喊》,人物開始出現自己的聲音,我有些驚奇,我尊重他們的聲音,結果證明我做對了。接著是《活著》,一個沒有什麼文化的老農民講述自己的故事,這個寫作過程讓我跨過了更高的門檻。然後是通篇對話的《許三觀賣血記》了。
我年輕時讀過詹姆斯·喬伊斯的《一個青年藝術家的畫像》,通篇用對話完成的一部小說,當時就有一個願望,將來要是有機會,我也要寫一部通篇用對話完成的長篇小說。用對話來完成一個短篇小說不算困難,但是完成一部長篇小說就不容易了,如果能夠做到,我覺得是一個很大的成就。我開始寫小說的時候,對不同風格的小說都有興趣,都想去嘗試一下,有的當時就嘗試了,有的作為一個願望留在心裡,將來有機會時再去嘗試,這是我年輕時的抱負。
1995年我開始寫《許三觀賣血記》,寫了一萬多字後,突然發現這個小說開頭是由對話組成的,機會來了,我可以用對話的方式來完成這部小說了。當然中間會有一些敘述的部分,我可以很簡潔很短地去處理。寫作《許三觀賣血記》的時候,我意識到通篇對話的長篇小說的障礙在什麼地方,這是當年我讀《一個青年藝術家的畫像》的時候感受不到的困難,詹姆斯·喬伊斯的困難。當一部長篇小說是以對話來完成時,這樣的對話和其他以敘述為主的小說的對話是不一樣的,區別在於這樣的對話有雙重功能,一個是人物在發言,另一個是敘述在推進。所以寫對話的時候,一定要有敘述中的節奏感和旋律感,如何讓對話部分和敘述部分融為一體,簡單的說如何讓對話成為敘述,又讓敘述成為對話。
所以我在寫對話時,經常會寫得長一點,經常會多加幾個字,讓人物說話時呈現出節奏和旋律來,這樣就能保持閱讀的流暢感,一方面是人物的對話,另一方面是敘述在推進。
寫完《許三觀賣血記》以後,對於寫對話我不再擔心了,想寫就寫,不想寫可以不寫,不再像過去那樣小心翼翼用敘述的方式去完成大部分的對話,留下一兩句話用引號標出來,不再是這樣的方式,我想寫就寫,而且我知道對話怎麼寫,什麼人說什麼話,這個在寫完《在細雨中呼喊》和《活著》之後就沒問題了,寫完《許三觀賣血記》後更自信了。
寫作會不斷遇到障礙,同時寫作又是水到渠成,這話什麼意思呢?就是說障礙在前面的時候,你會覺得它很強大,當你不是躲開而是迎上去,一步跨過去之後,突然發現障礙並不強大,只是紙老虎。充滿勇氣的作者,總是向前面障礙物前進,常常是不知不覺就跨過去了,跨過去以後才意識到,還會驚訝這麼輕鬆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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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故事:【Golden flight】
有時不禁問自己,這幾年工作教我難忘的,究竟是風景還是人呢?
機組人員間有俗稱「Golden flight」,在更表上看見這些航班編號,有如中樂透一樣雀躍。「Golden flight」有幾種解釋,可以是在外站停留的日數長,以致外幣津貼優渥;可以是與其他航點比較逗留時間相同,但外幣津貼特別多;也可以是全程不需要過量勞動,客人比較容易應付。
恰巧我值勤前往蘇黎世的航班,符合以上的所有定義。被安排逗留整整三天,開心得快要瘋掉。瑞士物價較昂貴,因應當地消費水平,外幣津貼相對其他航點多。客人十分友善,從不催促,也不表現不耐煩。派餐時可能太大意,沒踏穩餐車的剎停腳踏,車子突然向後滑。害怕得手忙腳亂之際,紳士的客人立刻按著不受控的餐車,反過來問我有沒有受傷(天啊感動流涕)。
航班在午夜起飛,客人睡著後開始和同事們寒喧一番。不少同事攜著家人上班,並已安排好行程,決定好到哪裡觀光。當時還是新鮮人,沒有充足的事前準備,一心只想目睹飄零燕般的蒼翠迤邐。草草地寫下幾個雪山的名字,打算到埗隨便找個走走,在山澗裏坐上小火車,或者找個湖邊休息發呆。
常掛在口邊:「飛咩port都好,最緊要有靚腳。」去哪個航點固然重要,與工作顆伴能自在地一起在外遊歷卻是最難得。沒有什麼計劃的我,抵埗後被問及要不要一同前往雪山。原來同伴已計劃好行程,清楚交通安排和細節,更主動提岀能幫忙訂購火車票。下班後能不帶腦子岀門,跟著準備充足的同僚看好風光,世上大概沒有比這更美好的事吧,於是爽快地説好。
坐上Interlaken的火車 正後方是綿延的雪山,和暖的陽光打在臉上,美得不想移開視線。我們拿岀準備好的水果零食,邊説著工作的趣事,邊欣賞明信片般的醉人景致,渡過了愜意的下午。
後來,與這幾名同事再沒在航班上碰見過,但群組到今天仍會偶爾聊著日常。早一陣子同事在群組分享結婚喜訊,收到訊息打從心底高興道賀。大家都感慨地説,瑞士之行大概就是一輩子裏一起共事的唯一一次。不知道他日還有沒有機會一起飛到某處,再結伴欣賞不知世界哪端的湖光山色。
工作有趣之處是沒有固定的同僚。每次上班便要重新自我介紹一遍,認識一群嶄新的臉孔。長期訓練下,大家早已習慣健談模式,和每個第一次見面的人都很聊得來。這種職場文化有好有壞,有些人享受談天説地,下班後潚灑地説再見;有些人受不了罐頭式對話,覺得機上發生的事都是逢場作戲。
可能我很幸運,遇過的大部份同伴都拿岀真心聊天。正因為下次未必能再見,發現大家的對話更易觸及深處。不一定能再碰上,反而成為更放得開分享的原因。在漫長航程裏,幾小時的相對而坐,開始不諱言地説東説西。哭訴家人離世而低泣、呢喃被愛人背叛而流淚、回想有趣工作見聞笑個不停、説著喜歡的食物眉飛色舞,描繪心頭理想閃閃發光。有些同事也會把平常難以啟齒的擔心娓娓道來,尋求意見面對人生路口的抉擇。偶爾想起無厘頭的對答發笑,也不時被那些心靈雞湯般的對話安慰。
不斷經歷不知下次相見是何時的遇見,開始相信所有相遇都是緣。在外地一同遊歷後,發現特別投契因此保持聯絡;經歷地獄航班後建立起革命情感,即使多累也要在機場訴著苦吃點什麼才甘願回家。僅此一次的交錯,能寫岀的種種後續相知,實在難能可貴。想到這些才明白,工作教我難忘的明凈嫣麗,除了風景還有遇上的每一個人。
飛行教我的其中一件事,是即使在彼此生命旅程只能佔一小段風景,所有短暫的遇見仍然值得回味一輩子。
Storyteller: Froggy is flying 飛行青蛙
Illustrator: Patpatk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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