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穿著小露性感行不行
雙重標準!自己可看女友不能穿?🤷♀ #肚編
影片: 這群人 尼克 x Ashly愛殊莉.老陳 👈提供授權
#不露可以但你也不能看的概念 #女友最好夏天再穿一件外套哈哈
#男友會不會看你穿很少就森七七
同時也有2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8萬的網紅美上美皮膚科診所,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眼睛是靈魂之窗,平時與人接觸時,一定會注意對方的眼睛。當眼周老化、鬆弛、開始出現眼部細紋、色素沉澱時,不但會讓我們看起來顯老,也會感覺精神不好、有疲憊感。 #眼周 的肌膚極為纖薄,當皮膚老化鬆弛失去彈性支撐後,脂肪漸漸位移突出,眼袋就變明顯了。 小嬰兒有眼袋、老人也有眼袋,為什麼我們不會覺得小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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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露可以但你也不能看的概念 在 美上美皮膚科診所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眼睛是靈魂之窗,平時與人接觸時,一定會注意對方的眼睛。當眼周老化、鬆弛、開始出現眼部細紋、色素沉澱時,不但會讓我們看起來顯老,也會感覺精神不好、有疲憊感。
#眼周 的肌膚極為纖薄,當皮膚老化鬆弛失去彈性支撐後,脂肪漸漸位移突出,眼袋就變明顯了。
小嬰兒有眼袋、老人也有眼袋,為什麼我們不會覺得小嬰兒老呢?
皮膚老化可以打雷射治療,肌肉老化可以打肉毒改善,韌帶脂肪流失或變多可以靠手術或微整形,那麼骨頭的老化該怎麼增加支撐呢?
#眼周老化 問題,通常是由許多因素造成,所謂預防重於治療,減輕眼周老化,先改變生活型態為主,進階一點,注意眼周保溼,或是可以眼周部位做一些 #微整形,以免眼袋、黑眼圈與眼角細紋洩露了年齡的祕密。
眼睛是靈魂之窗,就戴口罩遮住臉部,只要露出來的雙眼與眼周看起來炯炯有神,就會讓人感覺神采奕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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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露可以但你也不能看的概念 在 朱學恒的阿宅萬事通事務所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馬的郭正亮今天又罵我笨蛋,我說緊急授權不是應該要緊急狀況存在嗎,可是行政院發言人羅秉成說不缺疫苗啊,既然不缺哪裡有緊急狀況需要授權?
為什麼硬要這個時候硬要通過
我跟你講阿宅你這個就不懂了
我又不懂了糟糕
我跟你講
因為當初衛福部對高端做了採購合約
他有一個但書 對
EUA通過之後才能啟動
就是說之前
你的資金不能用
所以我跟你講那個合約
就是這個合約要啟動
你EUA要通過
那是高端急啊關我屁事
所以我說為什麼要這個時候過嘛
裡面有人在配合他
因為他只要過了
那這個合約就可以到銀行貸款
直接把錢領出來
因為這是國家的合同
那他錢領出來要幹嘛去買乖乖嗎
因為他沒錢了
他當然沒錢他本來股本就不夠
然後第二個當然也包括股價一定漲停
我跟你講今天台康台耀國光高端全部漲停
然後聯亞漲29%
所以我跟你講就是基本上
你要從金融面去理解這件事
就是他怎麼那麼急呀
那第一個就是有人要退場
資金從股市退場
那第二個就是這個公司真的沒錢了
那沒錢了 不是看起來
你給他過了萬一他倒了怎麼辦
不會啦
881乘以500萬是40億 怎麼倒
不是啊
但是他如果真的認真要做三期
他如果認真要做三期錢不夠
真正的挑戰是在哪裡
比如說我們這一波AZ打完大概八月中
那平均現在AZ一天大概打到
十六萬到二十幾萬之間
那你如果高端啟用那一天
那結果打得人突然低於五萬呢
那就當然跑啊廢話 要我我也跑啊
阿宅我跟你講
那個時候才是見真章的時刻
就是表示人民的信任到哪裡嘛對不對
就沒有信任啊
那因為它的瑕疵太多嘛
比如說我隨便舉兩個例子
第一個就是
你明明二期完全解盲是十月二十八號
是 因為要過兩百九十天 我如果沒記錯
就將近六個月
你完全解盲還沒完
那表示副作用還有實際的療效
你都不確知
長期觀察沒看到
結果你就急著在七月二十號就急著讓他過
那是什麼意思啊
而且他通過之後
就可以立即開始製造
他EUA是緊急授權可以開始製造
我跟你講今天柯P講一句話是蠻對的
他說可以允許製造
不等於可以允許接種
對對對不一樣
我覺得柯P講這句話真的是對
那為什麼我要讓你試
我為什麼要當白老鼠
因為他後面規定有個很鳥
我跟你講第一個
我要按部就班罵因為這東西實在太多了
我們有二十一個委員
藏頭不露臉名字比劃生辰八字都不知道
他什麼領域專業你也不知道
他姓什麼你也不知道
他長什麼樣你不知道
他在會場講了什麼話你也不知道
通通都不知道的狀況之下 過了
就怕被噹嘛
你如果有專業你怕被噹個屁
阿宅我再講另外一點
國民黨不是開了一個記者會
公佈了食藥署裡面流出來一些文件
那就講到高端的 本來在六月
有三個時間點的製造成品
那有百分之八十二不合格嘛對不對
這個居然跟緊急授權也沒有關係
因為緊急授權只看他的臨床數據
他的中和抗體效價是不是高於AZ
他的標準就是這樣
那至於我製成的品質優不優良
他不管 你知不知道
他只看數字
這個完全是一個很北爛的東西
全世界哪有這種事
你讓他緊急授權是指
他的中和抗體效價夠了嘛 對不對
可是你怎麼可以允許
這個製作的良率這麼低的公司
然後就放心讓他來製造疫苗來讓我們打
而且你不是說
我已經不是良率的問題
是你今天看到的所有數據
是沒辦法證明他真的有抵抗力的
它的T細胞反應到底怎麼樣
我跟你講沒有錯因為中和抗體大概跟B比較連繫
那T細胞怎麼作用不知道
就是因為會產生保護作用
有B細胞跟T細胞
那T細胞通常都是要體內要觀察
它的實際作用才會知道
就是有看過工作細胞的都知道
T細胞是對抗病毒的時候主要作戰能力
也就是在台灣幼稚園到小學生都看得懂
所以為什麼要做三期就這原因
因為要打到人體裡面要做觀察
而且量要夠大 是
要做三、四萬人
那他現在的問題就在這
所以今天路透社發了一個新聞講的很坦白
他說他的臨床實驗沒做完
然後他用的詞是efficacy data
not available
就efficacy就是效力效能效價
連這個最重要的數字都沒有
他就直接這樣寫
然後說可是台灣的衛福部說這樣
他的文章這樣寫
我這樣講因為這個東西真的很誇張
我們再告訴大家
聯亞跟高端是二階中期解盲
但並沒有二階臨床完成
二階臨床還沒有完成
你就申請EUA還過了
陳時中真的很荒謬
還拿去跟全世界其他比
世界上其他的Moderna Pfizer
Johnson & Johnson然後AZ阿斯特捷利康
都是在三期期中報告已經解盲才申請EUA
他們天差地遠好嗎
而且我還是要講美國這個
我一定要唸一下美國的FDA
都會說他的諮詢委員是經過仔細篩選
有排除掉任何存在利益衝突的人士
以便公眾科學界能夠更了解的
更清楚了解新冠疫苗
FDA官網是把這十八個成員
全部列出來有一個席次從缺
他列出來這些人的背景是
德州休士頓大學醫學院博士
傳染病學教授Hana El Sahly
其他成員有臨床研究、兒科專業
免疫與呼吸疾病病理學
還有行業代表Head of Medical Affairs副總裁
還有FDA的生物製品評估研究中心負責人
聯邦政府指定科學顧問
我講到這裡我就問
請問那二十一個人開會的人是誰
阿亮你知道嗎
不知道
我們就這樣講
而且到底是誰投反對票也不知道
連會議紀錄都沒有連錄音錄影都沒有
阿宅我跟你講一點更離譜的
你記不記得昨天食藥署的吳秀梅
她本來怎麼講
她說十八個人只有一票反對
有一票說要補件對不對
那其他都是同意
那今天改口今天說什麼你知道嗎
今天說十五個人是有條件同意
結果我去查什麼叫有條件 兩個條件
第一個每月都要交安全監測報告
第二個
第二個是一年之後要交出保護效益報告書
可是等等等等等等等
我光聽到這裡我就覺得不太爽
你就快昏倒了
你的保護效益
報告書是奠基於中華民國台灣
這些沒有選擇的國民 來當你的白老鼠
在不情願的狀況下接受注射
我問你一下
假設你就開打了 開打了
假設第一個月第二個月這樣下來
有一堆人打了高端嘛
然後他又確診假設有這種狀況
那他的保護效益就會被質疑
那當然 那你要不要喊停
以AZ的狀況我們都死了那麼多人也不喊停
調查應該是不會停 是嘛
他就要一年之後才要他提保護效益報告
那如果說你明明打一個月打兩個月
然後你明明打了之後還確診
那你不用停下來停打
來檢驗一下你的保護效益嗎
你知道我的意思 我知道
這個問題多核心啊
那我們一定要試完一年
才可以看他的保護效力報告
我們這樣講
這什麼邏輯啊
這個網友講的對
三期的受測者
在所謂的各藥廠的三期臨床裡面是拿錢的
我不但有保險
我還要跟你拿錢
一個人所有成本加一加夯不啷噹大概3萬美金左右
那可能我實際拿到手上也許一萬五
因為還要分給醫生 還要給醫生還有護理師
那現在他在台灣是我中華民國
不只免費 是我政府花錢買的
我們花錢買的東西打自己身上
然後給你做報告然後拿去賣給國外
結果你這樣講好了
高端今天又宣布一個好消息
說我們在巴拉圭找到了一千個人做第三期臨床
這個怎麼叫第三期 笑死人
第三期還有一千人的喔
第三期是三萬到四萬
而且你知道他的內容嗎
他說那一千個也是一樣
一半打高端一半打AZ
這個哪裡是第三期
我跟你講這個狀況就完全的
把台灣的狀況
我不知道他在那邊花了多少錢
你把台灣這種不合理的狀況
搬到國外去的時候
我最後還是要講一件事情
你知道那些人
那十五個人說都要交報告的那些人
我只問一件事情
請問阿亮
如果國會要調查這二十一個人是誰
衛福部可不可以
食藥署可不可以保密為由不公開
今天阿中不是講了嗎
說他要提供去識別化的那個審議的過程
我跟你講我就問一件事情
你說我們網友這個仔細想一想
你是中華民國國民
國家要決定有一樣東西
可不可以打到你身上
結果他決定的過程
是叫二十一個沒有臉不知道名字
連他聲音是什麼都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利益糾葛
而且阿宅我嚴重懷疑這二十一個
可能都打了AZ或莫德納
對啊 不然這二十一個人要不要全打高端
他也不可能
那結果我們在一個不公開不透明的黑箱裡面
決定了中華民國的國民要花多少錢
買這個五百萬劑的疫苗
然後打到我們身上
那你看這個東西到底對不對
我就問阿亮一件事情
你政治學博士
請問什麼時候憲法高度的監督
立法監督行政權力怎麼會低於民法
沒這回事
我們所有的機密預算
都必須在立法院開機密會議
來審查 那對不起疫苗採購不是機密採購
這個是主計處的定義
對主計處已經講了
所以根本就是胡說八道
而且還沒完
他連著二十一個人資料公佈都要去識別化
我就問一件事情
這二十一個人如果是專家
為什麼不敢堂堂正正的面對大家
你今天做了一個決定
然後你說不好意思
我不能露臉我不方便
然後陳時中還說
我怕他們不能暢所欲言
這是國家的政策你說不能暢所欲言
你以為是在酒店叫小姐
你不能暢所欲言不好意思
而且如果是獨步全球的台灣創新
你不是應該要很驕傲嗎
對啊你講出來啊
你到時候告訴全世界
中華民國台灣的高端疫苗用的是
immuno-bridging就是免疫橋接
就是我就是我李秉穎弄的
我叫全世界給我一個諾貝爾獎
就不敢啊
你講到這四個字才令人火大
他說日本也在搞免疫橋接
那到底是怎麼樣
今天風傳媒登了一篇文章
他說日本人家也做非劣性的比較
非劣性比較不等於免疫橋接
他等於是設定一個疫苗來做比較
比如說高端比AZ
人家日本人就很老實
比如說第一三共製藥
因為他是要做mRNA
那他就老老實實的去對比
輝瑞就BNT或者是莫德納
那請問你高端不是做次蛋白疫苗嗎
你為什麼不去對比Novavax呢
你應該要比同級疫苗
你做的是腺病毒就比AZ
為什麼去對比AZ這種腺病毒疫苗呢
我們還是要講
但是之前不是有側翼講說
沒有啊他們做的是類似
我們的免疫橋接的非劣性實驗
我先這樣講
non-inferiority原來都是
大部分是在藥學裡面
藥學裡面的概念就是
舊藥可能有一些副作用或是比較貴
那我今天做了一個新藥
我必須要證明我的新藥
並不比它inferior
就是並沒有比它劣等
也就是我證明我的效能在它以上
那我就有必要做這個新藥
病患就有可以考慮買我的藥
我也許比較便宜也許比較沒有副作用
所以non-inferiority是要經過臨床實驗
不是單純數據在比
你也許中間會有拿抗體或是數據在比
但是你要做non-inferiority
你可以去看藥學的研究報告
都要做臨床
我問過陳秀熙教授
這個如果要做的準
高端要比AZ他說要做十三萬
要做這麼多
樣本要做到十三萬
根本不可能
我們姑且不要講十三萬你做不到
那你為什麼選AZ呢
你是選那個比較好吃的 最差的
因為這個邏輯我再幫阿亮解釋一下
我跟你講我們的網友在我們的教育之下
大概已經變成全世界
國民對疫苗的常識平均了解率已經最高了
AZ目前來講在第一劑第二劑的注射來講
相對它的efficacy是在所有疫苗裡面比較低的
所以你今天Novavax可以超過九成
次蛋白Novavax系列可以超過九成的時候
你高端也做次蛋白 為什麼你的
我們就算高端做的是non-inferiority
就是不比它藥劣的非劣性實驗的時候
為什麼不挑Novavax
你為什麼不挑比較高的你要挑一個AZ
那AZ我們還是要講
各位我對AZ都沒有特別的意見
但它就是一個比較早期的
人類對抗新冠病毒最早的一個武器
最早的武器一定不夠完美
可是現在有個狀況是你拿這個東西來比
而且我們要特別講
我再唸一遍
Daiichi Sankyo's next trial is
expected to test non-inferiority
meaning that the goal is to show
the company's new treatment matches or
outperforms those made by Pfizer and Moderna
also mRNA shots
in terms of efficacy
Details of the study are being ironed
out with the health ministry
就是他還在跟厚生勞動省在討論要怎麼做
但是他們講的很明白
我今天做mRNA我的efficacy就一定是跟mRNA比

不露可以但你也不能看的概念 在 朱學恒的阿宅萬事通事務所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簡單來說,阿亮跟我在這件事情上有不同的消息來源,但兩個消息來源給的過程都是非常接近的。
這個過程讓人聽了真是無比感慨,在台灣,要做善事彌補政府政策的錯誤,用自己的時間,自己的金錢,自己的法務,自己的員工,還得要在衛福部門口罰站等到半夜,然後自己熬夜到半夜一兩點不能睡,只為了想要成就這個接近百億的善事,救人命於水火之中。
在台灣做公益事業,沒想到這麼卑微,而且一成功,政府馬上換了一張臉來收割,變成都是他們的功勞?!
這真是一個活生生的劇本【半澤直樹:疫苗風雲】,真希望有一天這個政府任期結束,參與其中的人可以把故事真相說出來,改編成恐怖電影。
【民間的功勞歸政府所有,政府的失敗是人民的責任。】誠哉斯言啊!
聽說中間有一度搞到台積電翻臉
這種東西你覺得可信度如何
我覺得蠻高的 為什麼
因為他們最後總是要兩岸都可以接受的方法
那人家大公司都有法務去做研究
台灣地區這個概念回來
當然你想也知道一定會有人有意見
行政體系有人有意見
然後因為這個東西實在太噹了
意思就是你刻意搞我
所以這些法務...
我們這樣講
你是一個法務不管你是台積電或是鴻海的法務
你什麼高度
你是從國際法國際商法的高度
結果如果有一個小官
也不算小官
總之某個小官
不行啊你這裡面有台灣地區
你服不服氣
台灣地區台積電跟鴻海
他們都研究過是符合兩岸人民關係條例
他都是於法有據的啦
那也是大陸可以接受
那當然他們想到的第一個就是說
你如果還有意見
我還要回去跟上海復星重談
那難度有多高啊
全部翻桌重來啊 是嘛
所以我聽說他就當場跟他講說
你如果真的還要再修這個
那我已經沒有那個心情在搞這個談判
我就都破局 對
那當然我們也看到我們疫苗短缺的危機
所以後來拍板就過了
因為郭董去談之前不是先闢謠
他說他絕對不會用中國台北
對 不行
因為他知道也不可能這樣
事實上這些人都是對兩岸有相當了解的
他們都研究過
法務也都研究過
所以我跟你講我坦白說
所以後來就去刁一些可以凸顯
台灣的一個管轄權
任何的內容比如說我舉例
比如說直接運送
那我們這邊曾經建議
用華航直飛到德國去取貨
那這個上海復星怎麼可能同意
你是國航
國航視同領土延伸
那後來雙方又協議
那就用德國DHL的貨機
所以我的意思說就是真的
一關一關來
我們剛剛在描述那個情形
反而變成郭台銘忍辱負重忍氣吞聲
到後來是台積電驚天一怒
才把這個局給推過去了
這跟兩個公司的人設不太相同
因為台積電大陸的認知也是他直通政府
所以如果兩岸有爭議的時候
台積電是唯一溝通代表
就基本上他認為郭台銘大概
跟小英政府這邊是說不上話的
所以台積電後來不是談回來
台灣地區什麼什麼嗎
我們這邊有意見
那他當然就說這個接下去
要重來很麻煩
那恐怕你另請高明吧
所以我說這個就是台灣的運氣
如果真的只有郭台銘去走
沒有台積電
那郭台銘可能也會僵在這個問題
因為你拿到的可能也是台灣地區這個名號
那你回來結果我們這邊的人
就跟你說我不接受就卡住了
這個他就已經很不爽
我跟你講台積電不爽很合理
為什麼 他是被人家拉出來的配角
他跟伴娘一樣 我講難聽一點
你不要聽政府在那邊唬爛
我聽到的過程是台積電真的是伴娘
是政府低聲下氣 一開始啦
可是因為他直通政府
台積電最後也因為要救人命
所以很認真的推法務
他們法務長不是都出來了
可是你想想看你伴娘忽然之間被人家刁
說你沒有資格站在伴郎旁邊
你是伴娘你生不生氣
而且就已經臨門一腳了
而且他的法務研究也認為
這個合乎中華民國的法律
結果你說你不要
我覺得這個東西
我們背後真的是滿紙荒唐言
一把辛酸淚
那個標籤也是嘛
標籤我們這邊是說
我們不能落入港澳模式
因為港澳模式就是用復必泰
所以我們絕對不能出現復必泰這三個字
這三個字是有毒是不是
我們這邊的認知就是說
這樣你就會說成港澳台
不過這一點復星也做了讓步
他後來就是用了一個新的標籤
我們先第一個這樣講
你看這是網友herbert0716
他說陳時中騙你
你不要以為拿掉標籤
或是換標籤有這麼簡單
不是
第一個所有東西都要有quality control
這裡的QC是品質管理
有人在稽查只要改一個字就要跑流程
QA審核過內部教育完畢
才能重新印製跟貼標
而且所有東西都要跑流程
跑完流程之後你在歐盟生產
要歐盟認證
你在美國生產要美國認證
你在日本生產要日本認證
所以絕對不是
陳時中講的什麼貼標籤
換貼標籤是中間最簡單一環
我們剛剛不是講到原廠生產嘛對不對
歐洲生產事實上新加坡在6月23號
他為了趕時間
因為復必泰本來就是印好的
所以本來就有做好的一些貨
那結果因為台灣硬不要
所以他們就直接給新加坡
那新加坡就在6月23號
就說給我給我
他是跟美國輝瑞買的
他還不是透過上海復星
結果他還寧可說那這筆貨先給我好了
竟然台灣不要 我們不在乎
那新加坡就想我先打再說
結果這一批復必泰
就是Comirnaty就直接運到新加坡去了
那我們的要再重印
我跟你講
我已經聽到我們這個中間有人放話
你們這一次所有干擾過
台灣這邊所有介入所有拖延的人
他說他已經把所有證據都收著了
你有種永遠不要選舉
你選舉哪一天他哪一天拿出來
那講到那個程度了我們也不能再透露了
這裡面還是有幾個立委
我們這樣講你今天要這樣搞
還有一個人想當部長

不露可以但你也不能看的概念 在 露營公社 的推薦與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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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賓右足重重踏地,黑火自眼窩涓滴而下,像極了凝固狀的血液。雖然他避開了阿善手上
那塊紅布,但如花一般盛開的黑火卻更加肆虐。他怒目對著阿善,張嘴露牙一副像是想將
阿善張口吞了似的。阿善試著周添賜拉至身後,周添賜卻在此時腳軟跪地。
「欸你不要鬧啦,快點過來。」阿善使勁的扯著周添賜的手臂,對方卻像一灘爛泥一樣難
以催動。
「腳……好痛!我動不了!」周添賜驚恐地回頭。只見阿賓再度緩緩逼近,每踏一步,黑
火形成的絲線不斷在他的周遭抖動。
「不會吧!在這個時候還搞這套。」阿善翻手將紅布揚起,旋轉手臂將其翻攪成了麻花狀
,快速纏在周添賜的腳上。只見他腿部一陣抖動,突然又健步如飛起來。周添賜剛感受到
腿部疼痛消失,立刻連滾帶爬到阿善的身後。
「你以為就一塊破布攔得住我?天真也要有點限度。看來你還沒學到教訓啊。」阿賓冷冷
地說,也沒有攔阻的意思,歪著脖子用相當奇怪的角度斜視兩人。
阿善心中也充滿不安。說這塊紅布是法寶的是趙天師,不過他自己本就沒有實際測試過。
更何況即使這法寶就如趙天師說的那樣靈驗好了,這也不代表真的靠自己使用就有辦法治
得了那女鬼。但此時狀況也不容他長別人志氣,說什麼都只得硬著頭皮上了。
「你、你……最好不要小看我。這是我們臨水夫人陳靖姑親授的法器,我勸你趕快退離,
不要再來找麻煩。否則……」
「否則怎麼樣?你要替這兇手出頭嗎?」
「否、否則魂飛魄散我可不管喔!」阿善根本不知道所謂的「魂飛魄散」是不是真的,這
已經他有限詞彙裡面,最嚴重的警告。
只見阿賓毫無畏懼恫嚇,挪動了腳步向前踏出。黑火瞬間充斥整間病房,像是幽靈一般,
飄飄然又若隱若現。黑色的火焰並沒有溫度,就如同阿善第一次在山上遇見那女鬼的時候
一樣。只是──真正的鬼會像這樣冒著黑火嗎?這一點是他如論如何也想不透的。
突然,阿賓的笑聲戛然而止。他的喉嚨滲血,肩膀開始剝落,血淋淋的肉塊莫名地從身上
削下,同時身體逐漸癱軟,如同爛泥似的,緩緩落在地面。阿善看傻了眼,他第一次看到
活生生的人體可以這樣沒有任何阻礙地倒下,就連骨頭也不留情面地化開,一點一滴變成
肉泥堆積在他的腳邊。
阿賓在融化!毫無疑問地,他的身體正在溶解中!周添賜嚇得下巴差點掉下來;阿善連退
了好幾步,不僅是駭人的畫面讓他想吐,那撲鼻而來的惡臭更是稱得上慘絕人寰。兩人想
往後逃跑,卻發現病房的門不知道何時已經消失在黑火之中。
「怎麼會這樣……喂,那到底是什麼魔術?我付你錢,要多少我都給。只要你能……」周
添賜扯著阿善的衣服要他想辦法。但是阿善根本拿不定主意,這個時候不管周添賜怎麼吼
叫他都聽不進去了。這種場面對於初出茅廬的新手而言簡直是名符其實的「地獄級」難度
。趙天師把話說得這麼輕鬆,八成也是不想親自來這裡送死。阿善情急之下,他將臨水夫
人加持的紅布朝門口一掃,然而並沒有任何的反應。阿善不死心又連試了好幾次卻都不為
所動。
「少年仔啊你到底行不行?你師傅人呢!」周添賜發抖著抱怨。明明怕得要死卻沒有
耽擱下抱怨。阿善心想這大概也是一種特異功能,不過如果他可以閉上嘴不要添亂就好了
。
「我在努力了。給新人一點機會好嗎?」阿善雖然光是要站著就備感壓力,但還是不斷嘗
試著他所知的方法。
「恁老母卡好勒努力三小。我付你錢是叫你來努力的嗎?我看我真的會死,難道我哪
裡做錯了嗎?我哪一個步驟沒做嗎?」
「欸你振作一點不要抓我啦。你甚至沒付我錢!」
阿善完全不知道周添賜在胡言亂語什麼,只覺得抓著自己肩膀的手越捏越緊,簡直要把自
己的骨頭都捏碎了。他焦慮得眼睛突起,眼珠子簡直都要掉出來,阿善根本沒有辦法好好
地解決眼前的困境。
「等等,這是怎樣!」阿善出聲高喊。
兩人還沒從阿賓「融化」的震撼中恢復。眼前又發生了不可思議的變化。就自兩人膠著在
原地的時候,四周場景突然急速變化。病房的牆面開始異常浮起,地板像是波浪不停震動
,接著牆面和天花板不斷向兩人靠攏。如此魔幻的場景簡直前所未見,彷彿整間屋子打算
把兩人給吞噬了。周添賜此時不停在嘴裡唸著「恩公救我」、「我不想死」之類的求饒字
句,垂死掙扎的模樣讓阿善看了都覺得可憐。但是他沒有時間去關心周添賜了,再遲疑下
去連恐怕自己也得跟著陪葬。阿善嚥了口口水,此時也只能強制振作,他將紅布各纏在左
右拳頭上,心中誦唸咒文。他沒有趙天師那麼有本事,但也只能盡人事聽天命,試試看臨
水夫人有沒有保佑了。
阿善大喝一聲替自己壯膽。憑著記憶回想趙天師教過的結印步驟,接著快速交疊拳面、攤
掌、豎指,動作一氣呵成。他衝向門口,全力向大門一破。
轟!
那門硬生生地被砸破,破門彈得老遠,摧枯拉朽似的。然而飛出的門並沒有倒下,而是平
白無故地消失在黑暗盡頭。儘管這畫面看上去萬分詭異,但此時周添賜已經管不了這麼多
了,一見到出口就瘋狂地向外出逃,阿善喊也喊不住只好跟著拔腿狂奔。
「這……這是哪裡?」阿善甫離開病房立刻察覺自己所處的位置相當陌生。
光影一陣閃動。
映入阿善眼簾的是紅磚紅瓦緊密排佈的三合院,他一出門就立身於一個約網球場大小的稻
埕中央,四周各自圍以咾咕石建造的石牆。晦暗的光線拉長了影子,倒映在正廳的木門上
,給人種幽幽的陰森感。無論如何這裡都不是醫院了,署立醫院裡絕對不可能有路線通往
這種地方。那個女鬼到底是怎麼辦到的?這是幻覺嗎?區區女鬼真的有這樣的本事嗎?太
多的疑問在阿善的腦袋中盤旋,但都不及另一個更核心的問題:周添賜究竟是怎麼樣的人
?為什麼那女鬼千方百計地要纏著他?
此時正好入了夜,形似彎刀的月亮懸在空中施捨這一絲絲明亮。周添賜就站在中央,面對
的門窗緊閉的木門動也不動。
阿善遲遲不敢踏向前,因為他見到木門上兩側雖然貼著紙,但紙卻非常見的紅色,而是不
尋常的白色。本該繪著門神的圖樣,上面卻是分別畫著黑臉長舌的不知名異神。就算阿善
對於這些鬼神再沒有常識也感受到異常凶險。
「喂,周老闆你快回來我這裡。」
周添賜不為所動,像是被釘子牢牢釘上的木偶。四周萬籟無聲,場面和先前起壇驅除詛咒
的那天一樣。阿善湧起了不好的預感,更加心急如焚。
「搞什麼啊!」
就在阿善準備動作之際,他聽見了背後傳來一道冰冷聲音:「你不應該淌這攤渾水。」
他的頸後一陣寒意!
阿善急忙回頭,一股腐爛的臭味鑽入了他的口鼻。不等他反應過來,立刻被一雙手扼住了
脖子。
指甲深入喉嚨,帶著黑色火焰的餘暉。
是那半身腐爛的女鬼。女鬼依然裸著身,但此時她的臉龐又更加清晰了。女鬼半開著嘴,
露出微尖的虎牙,她的容貌是令人難以忘記的美──倘若不是如此殺意騰騰的話。
「嗚……救、救……」阿善被拎著離地數尺,完全無法再吸入空氣。鼻腔中最後進入的
空氣盡是腐臭味,更讓他感到難受。
「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像你這麼蠢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女鬼的聲音深入腦髓,猶
如迴盪在冰川中刺骨寒冷。「別怨我,是你不要命的。」掐著阿善的脖子的手指再度用力
,就算沒讓他斷氣,只怕也快要把頭給擰下來了。
「唔──」阿善使勁掙扎,但不知是用力過猛還是怎麼地,他立時眼前一黑,雙腳撐直,
腦中咚咚咚地像是崩斷了什麼神經逐漸失去意識。
就在同一時刻,紅布像是有生命似的從阿善的手中滑出,流星一般朝阿善身後飛去,猛烈
撞在咕咾石牆上。接著紅布捲動,滾得如細繩、如鑽頭、如摜破世間障壁的神蹟,不由分
說地,石牆給鑽開了一到裂縫。登時紅光大作,強烈的光影從縫中穿透而入。
女鬼放下阿善,還在思考眼前變故的同時,一道身影快速奔入。那人影雙手敞開,左右冒
著熊熊的黑色火焰,挾帶著憾天震地的威猛氣勢撲向女鬼。
是奕茹。
出乎女鬼的意料之外,她沒有料到奕茹居然會找到這個地方來。
她是怎麼進來的?怎麼找上自己的?此時女鬼不及細想,轉瞬揚起同樣的黑火,舉掌一擋
。
啪!
女鬼連退數尺之遠。她的身軀忽明忽滅,像是受到同是渾沌之力的牽引,開始受了影響。
「找到妳了!」奕茹大聲喊道。
「嘖。」女鬼看清楚了奕茹身影,頓時明白自己為何行蹤會被發現。經過這段時間的適應
,她也能清楚感受到渾沌之力就像是有獨特的氣味,尤其自己的黑火就是得益於奕茹,因
此就像是綁定雷達定位一樣,被發現也毫不令人意外。但被發現了又如何?此時的她沒有
一點畏懼,更是不可能退縮。
「怎麼你們這些人,一個一個都是這樣為什麼要妨礙我!」女鬼露出虎牙,目光哀戚
。彷彿受盡了世間委屈,窮盡萬般方法皆無法得償所願。她的眼裡透著悲願,形成恨意,
吞滅了她的身驅。
「鬧夠沒有?」奕茹活動著肩膀關節,她有好一陣子沒有這麼認真了。「但是妳害了無辜
的人,利用他們的意志讓妳的魂體更加具體;還利用更多學生來誘騙我進入妳的圈套,幹
走了我的渾沌之力,那我就不能當沒我的事了。」
「哼。那是妳蠢。」女鬼冷笑。
「蠢?就當做是這樣吧。不過,妳說妳是來報仇的對吧?那麼──這次輪到我了。這是我
的敗部復活賽。我會讓妳知道究竟是誰比較蠢。」
就在奕茹話音剛落,紅布不知打哪衝了回來,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竄入兩人之間,在空中
盤旋了半秒,接著覆在阿善的身上。只聽「噗」地一聲,阿善從嘴裡吐出了大量的唾液,
他翻身坐起,喘吁吁地呼吸,急著像是要把這輩子所有的空氣一次吸完。
「哇靠我還沒死?我還沒死吧!」阿善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刻確認自已的心跳是不是還
有在運作。當他摸完確定心臟還有在動,這才連滾帶爬和女鬼拉開距離。「靠妳是真的想
殺死我啊!」
「你誰?你怎麼會在這裡?」奕茹問。不明白在這種地方為何會有其他看似不相干的閒雜
人等混入。難不成也是被捲進事故裡的無辜路人嗎?
「我才想問妳……這間醫院怎麼回事?為什麼妳也跑進來這個奇怪的地方?」
奕茹看著紅布在阿善的身邊飄呀飄著,立刻弄清楚了情況。看來有其他人和自己一樣正在
和女鬼對抗。
「沒空說明了。你口水先擦一擦。總之,大致上是我感應到渾沌之力……就是那個黑
色的火焰,跟你說這麼多你也聽不懂。反正我就是剛好在附近然後跑來醫院,在八樓空的
病房那裏看到一塊紅布──喏,就是你手上那條。在牆上轉轉轉的,我好奇一碰就被拉到
這裡來了。這塊布是你的嗎?」
「請尊重點,這是我們臨水夫人陳靖姑的神器,叫……叫什麼來著?」阿善這才想起
趙天師根本沒介紹過這是什麼東西,他這時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反正這是我們的法器啦
,專門對付鬼怪的。」
阿善仔細聽奕茹說的話,這才想到那個黑火似乎和眼前這女子有關。但他正想開口詢問細
節,奕茹已經一把將他推開。
「小心!」
嘰──一枚黑火形成的暗箭由女鬼的方位朝阿善疾射,若不是奕茹及時反映,阿善身上恐
怕就要開個洞了。
「真狠吶,妳這一下是朝要害在打欸!」奕茹向女鬼抗議。但想當然爾並沒有用處,她又
朝兩人放送無數飛箭試著逼退兩人,一方面她的軀體飄飄向後,正朝周添賜而去。
「不要讓她靠近周添賜!」阿善大喊。
奕茹並不曉得阿善這麼說的理由,但只要是那個女鬼打算要做的任何事都絕對要阻止,她
抱持著這樣的想法果斷出手。只見她雙掌交握,一聲巨響隨著自女鬼身後炸開!女鬼驚愕
地回頭,一艘大船憑空出現在女鬼的背後,硬生生地隔開她和周添賜的距離。
大船從地面乘風破浪而出,像一隻揚起頭的鯨魚。
「想不到還能這樣用吧!」奕茹一邊得意地笑,同時腳步沒有片刻停歇,流星趕月似地立
刻向前搶攻過去。渾沌之力是人類意識的匯聚,可以憑著使用者的力量任意創造出人類想
像可及的任何物品,只是時間並不長久,通常都是稍縱即逝的海市蜃樓。創造出來的物品
也不具動力,更無法創造生命,因此這艘船也只不過是徒具形象而已。然而儘管如此,光
是這樣也已經足夠暫時阻礙女鬼的行動,這樣就夠了。
儘管短時間難以理解,女鬼倒也沒有錯愕太久,然而大概是頻受阻擾,她眼神越發見紅。
大概是決心掃除眼前的阻礙,她的位置不再向後,反而是正面對著奕茹,揮臂架開奕茹的
手,很快地便和奕茹纏鬥在一塊。
阿善領教過女鬼的霸道,那打在自己臉頰上的巴掌還隱隱作痛。此時說什麼也不想湊上前
挨揍。打架自己並不在行,何況是要和鬼打。與其上前當砲灰還不如做點自己辦得到事。
自己辦得到的事……?
這倒也不是多難想的事。阿善很快就把目標放在周添賜身上。也許把這塊紅布罩在他的身
上便可以解除他的詛咒嗎?他其實毫無概念,他根本對這些一無所知。但很值得一試
,至少總比現在呆站在這裡好。
阿善拿定主意後,立刻拔腿朝周添賜奔跑。這個三合院大埕裡,一點風也沒有,既見不到
三合院以外的畫面、也沒有半點生命氣息,阿善只聽得見自己「怦──怦──」的心跳。
女鬼查覺到了阿善的打算,立刻伸手朝地面一揮,黑光閃閃地勁道毫不留情地朝他而去。
「嘿,妳的對手是我。」奕茹跺地一踏,地面竟揚起了波浪,土石俱碎,那朝阿善而去的
渾沌之力消彌於無。
「嘿,沒用的。那男人不管怎麼救,永遠都是屬於我的了。」女鬼冷笑。
「妳的廢話真多。老實說吧,我也不知道他想幹嘛。但只要是妳不喜歡的事,那我們就會
多做一點。」
女鬼沉眼。她的眼睛在流血。
「有沒有人說妳很擅長惹怒人?」
「有啊。我認識一個朋友常常這樣說。」
女鬼將黑火凝聚成一把長刀。「放心,那個人不再有機會這麼說了。」
她的話剛說完,刀子已經冷不防刺向奕茹的心口。奕茹俐落地側身避開,她雖未曾鬆懈,
但還是被突如其來的攻擊逼得滿頭大汗。正確來說,要不是她已有防備,這刀就要貫穿自
己了。
就在她閃身的一瞬間,女鬼刀身一轉,冷光寒冽,這次直削奕茹的後頸。奕茹不及細思,
憑著本能反應翻滾開,有驚無險地避開這刀。然而刀勢未盡,黑火的鋒芒劃開了她的腰間
,登時鮮血淋漓。女鬼再朝奕茹逼近,攻勢一波比一波猛烈,她這並非是受過什麼武術訓
練的刀法,而是抓狂一樣的亂砍。但正因如此才更加難以對付,無法預測、沒有邏輯,就
是一股勁地喊殺,轉眼間奕茹又添了幾處新傷。
不過雖是受了傷,奕茹卻沒有哼半聲。
「妳的敗部復活真短暫。」
奕茹沒有理會對方的挑釁,甚至可以說是充耳未聞。事實上,奕茹根本沒在管女鬼的動作
,她的視線始終都只關注一件事:黑火流動。
奕茹的眼中充滿了炫目的絲線、黑與白的漩渦,交織得如膠似漆的混亂。翻騰再翻騰,如
巨浪一般。她自顧自的平靜,舉手投足間充滿穩若泰山的神氣,每一個步伐都踏得紮實。
「這就是妳的本事嗎?」奕茹哈哈一笑,臉頰被輕輕劃過一刀,在同一時間,她伸手抓住
了飄渺於虛無之間黑火迅速拉扯。
「唔」女鬼愣了半秒,發現自己被定住身體。她扭動了幾下隨即再也動彈不得。
「妳做了什麼?」
奕茹聳聳肩。
「人的外表會隱瞞很多訊息。但是本質不會。紊亂的黑火讓我看得到在妳靈魂裡面的徬徨
。」奕茹拍了拍手上的灰塵,雖然傷痕累累但並不狼狽。「結合渾沌之力和怨氣的妳很強
大很厲害,這點確實如此,我必須承認。如果要直接消滅妳得花上不少的時間和力氣。甚
至可能根本辦不到。所以,我並不打算這麼做。而是專心找機會把我的力量奪回來。」
「……傷成這樣逞什麼強。」女鬼嘗試掙扎,卻發現自己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不用白費力氣了。」一條黑色的絲線牽連著女鬼的身體和奕茹的手指。「我已經找到了
妳根植在靈魂裡的力量源頭,畢竟那本來就是屬於我的東西嘛,我比妳熟悉太多太多了。
儘管費了一番工夫,但現在該物歸原主了吧。」
女鬼沒有表情,雙眼血紅地冒著光,冷靜地感受著渾沌之力的黑火正一點一滴逆向傳回奕
茹身上。
奕茹在心中默默慶幸:「還好這傢伙很識相。要是不小心讓她掙脫了,我還真的不知道該
怎麼辦。」
黑光從女鬼的身上消失殆盡,一點也不留。
然而奕茹只覺得奇怪:那天自己發揮出的力量堪比海浪一樣洶湧,但此時回收的渾沌卻像
是她家壞掉的蓮蓬頭。
「被奪走的力量只有這一點嗎?屁啦……」奕茹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纏繞在掌心的火焰圓
轉如昔,但絕對不應該僅是如此而已。
她抬起頭看向女鬼。卻發現她的身影正在淡化消失……
阿善決定先不管身後一人一鬼的離奇決鬥。他解下手上的紅布,立刻就要朝周添賜的頭上
罩去。但是他立刻發現周添賜的狀態真的非常不對勁。
周添賜站著,眼睛睜著,卻像是化著五官的人偶毫無生息,彷彿魂魄不在身上一樣。
「喂,醒醒欸。你再不醒來等等我也要陪葬在這裡,不要鬧了啦。」
難不成周添賜的魂魄已經離身了?如果真是如此,就算現在給他罩上法器也沒有意義了。
就算除去了詛咒,救回來的也不過是一句空殼。
「現在要唸什麼有用?完蛋了我記得不多。」阿善叫苦連天。他總算明白為何那女鬼沒有
堅持來阻止自己,而是選擇和那不知名的陌生女子打起來。原來對方早已認為自己對於眼
前的情況也莫可奈何。
總之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
阿善捏著手指,念起金光神咒:「天地玄宗,萬炁本根。廣修萬劫,證吾神通」誦畢
,他將掌心貼在周添賜的額頭,打算將周添賜的意識喚起,如果他的魂魄尚存,只不過是
受到女鬼的影響而昏迷,那這樣做也許會有作用──或許吧。阿善沒有任何把握,只
是憑著一股想像行動。
但是周添賜依然沒有反應。
「怎麼會?難不成……」阿善感到背脊一陣涼意。
「你發現了吧。」周添賜突然開口,但是卻女人的聲音,「我已經成功了,雖然費了一番
功夫。現在我是他,他是我了。我們再也分不開了,再也不分彼此……」
阿善嘴張得老大。他萬萬想不到打從一開始就晚了一步,當周添賜自己跑出病房外,脫離
自己的視線起,周添賜就落入了女鬼的圈套。
「妳到底是誰?」
※
沿著市區平面道路從台北開車前往宜蘭是一件既麻煩又費神的事。明明有國道五號的雪山
隧道可以走,就算不考慮速度,最起碼也比途中要經過的山路相對安全。但藍月淨還是選
擇開著向客戶收來的二手老車,彎彎曲曲地在北宜公路上獨行。山區的涼風和寧靜在獨自
遠行的時候確實別有一番風味。然而藍月淨並不是為了這樣的理由選擇這條路線,而是更
單純的理由:她不敢開高速公路。儘管任何研究都表明順暢的高速公路在正常情況下是安
全的,但是不知為何,她就是對於要快速行駛的環境充滿抗拒,尤其是當自己得控制方向
盤的時候。
開了兩個小時之久好不容易到了宜蘭市區,藍月淨又陷入了迷路的麻煩中。她的目的地在
導航的地圖上顯的渺小。畢竟那裡並不是什麼景點,除了人煙稀少以外,甚至連門牌都沒
有,只有一個大致的位置當作參考。這裡是台七線沿著蘭陽溪一直往山裡開的路段,右側
是鋪滿翠綠的山壁,左側則是河川沖積的平坦沙地,依稀還有幾條潺潺水道正在滾著河水
。此時正逢蘭陽溪枯水期,若想觀賞磅礡的自然美景恐怕今天不是什麼好時機。
藍月淨在附近繞呀繞著。最後輪胎喀隆喀隆地駛進了都是碎石爛泥的產業道路,坐在駕駛
座的藍月淨就算繫了安全帶還是幾度搖搖晃晃地飛起來。還好這樣的路面沒有持續多久,
很快便恢復了正常。在兩側的桑樹低垂著手腳夾道歡迎下,最終迎面而來的是一座破舊的
三合院。三合院屋瓦不全,樹藤伸進了殘破的屋頂,五彩斑斕的蝴蝶在窗前飛舞著。三合
院前有著空曠的水泥地,四周圍著用黑漆漆的石頭建造的圍牆。充滿年代的舊屋沒有半點
人氣,不知有多久沒有住人了。
藍月淨把車停妥,下車後便在埕上四處張望,只是這裡除了這間破屋外就只剩下荒煙漫草
。她果斷地進入了屋內,裡頭沒有留下太多生活的痕跡,但可以想見一旦入夜,那蚊蟲鋪
天蓋地而來的場面,就連遊民都不見得會想跑到這種荒無人煙的所在。
低矮的房舍有著潮濕腐舊的氣味。那不僅僅是陳舊的氣息,而是像是連抗拒外人都懶的無
力感。
正門是神明廳和客廳的位置,但此時只剩下雜亂發霉的藤椅和一面大理石桌。神明桌上沒
有神像,只有一個黑色實木公媽神龕,上頭什麼也沒有寫。藍月淨猜想,神明和祖先可能
隨著後人移居時一併移走了。
嘎──木頭在泥地上受到擠壓發出聲響。藍月淨踏在倒下的門板上捧起手中筆記本,用筆
在某一行作了記號。接著繼續往兩側廂房走,然而依舊沒有任何斬獲。
「這裡也不是啊……」藍月淨在本子上又畫了一個叉叉。她之所以會來到這裡自然是有原
因的。但是時間實在過得太久了,這裡沒有留下太多有關這間屋子主人的訊息,連帶著她
想要獲得的線索也要中斷在這裡了。
她嘆了口氣。大老遠跑到這裡來結果卻不盡人意。雖然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但是無功
而返總是叫人難以嚥下這口氣。
「唉唷!」
突然一個老人彎著腰和藍月淨撞上。藍月淨向後退了好幾步差點撞到屋角的甕。還好她身
手還算敏捷,這才煞住腳。那老人開口就是一連串口齒不清的謾罵,好像碰到什麼不乾淨
的東西似的。
「妳是誰?怎麼跑到這種地方來?」老人嘴裡還沒罵完,又手忙腳亂地從背後抽起一面八
卦鏡,舉手對著藍月淨一頓照,但沒有任何效果。
「我倒還想問,你又是哪位?」
「哼,會講話有影子,臉還這麼臭,看來是人。」老人收起八卦鏡,扶著腰讓自己站直。
「我得糾正你的說法,這太不禮貌了。大白天的出現在這裡,不是人還能是什麼?」藍月
淨拍拍身上的灰塵。
「還能是什麼。」老人掏出一張名片,上面畫著符咒,中間一行寫著「趙公典」,服務項
目有法事科儀、風水堪輿等等。服務多元,但紙張廉價,看起來有些髒污,不知道多久沒
有發送出去了。
這人正是前段時間幫助周添賜驅除詛咒卻碰得滿鼻子灰的趙天師。
「道士?」藍月淨瞇起眼,也遞出了自己的名片。
趙天師皺眉接過。
「賣古董的?那我就更不明白了。妳來這種地方做什麼?」
「彼此彼此。」
空氣凝結了好一會。很快地兩人心中都有底了。不會有人沒事會特地跑到這種荒郊野外的
破屋來,答案只有可能是一個。
趙天師不由得警戒起來,除了自己還有人在調查和周添賜有關的事。但是,為什麼是賣古
董的?他認為這恐怕是這女人的障眼法,這張名片上頭寫的不可盡信。她是另外受聘於周
添賜嗎?那傢伙果然不相信自己,去找了其他幫手來。倘若如此,那自己就絕對不能和眼
前這個女人說太多。那個老混蛋不是好咖,一旦自己的生意被搶了,那傢伙可有得是理由
不支付酬勞。
「有什麼發現嗎?」趙天師清了清痰,他總是忍不住想要咳嗽。
「就如你所見,什麼也沒有。這裡至少十年以上沒有住人了,該搬的該壞的都已經差不多
了。」
「嗯,咳咳,畢竟這戶姓陳的本來就是很怪的一家人。聽說後人都搬去台北了,只是
究竟是搬到哪裡去就沒人知道了。」
「你是怎麼打聽到的?」
「嗯?我一路從市區過來,那附近的宮廟還有一些老人有印象。畢竟也算有名嘛。上個年
代很多人來拜訪過,我想你也是聽說過這些傳聞所以才找到這種地方吧。」
「確實如此。」藍月淨見趙天師說得隱晦,決定直球對決:「周添賜在發跡後,接受採訪
時曾經說過自己在宜蘭縣的山裡面幫傭,當時就有不少人跑來這裡想要蹭一點關係。但據
說陳家後來不堪其擾就搬離了這裡。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
「果然是為了這件事啊。」趙天師心中更加警戒。
藍月淨點點頭,說:「在這裡遇見你,又這麼剛好是位道士。想必你是收到周添賜的委託
,要袪除他身上的詛咒吧?」
「是嗎?拔除?那可不好說。」趙天師嘿嘿一笑,「那個人欠我一大筆錢,沒付清以前我
可沒打算幫到底。」
藍月淨先走出了破屋,陽光灑在空地上,涼風陣陣襲來,相當舒適怡人。這棟破屋佇立在
這裡數十年並沒有給人陰森的氣息。除了荒涼和蚊子多了一點以外,這裡什麼都好。
趙天師緩步走了出來,不知道在盤算什麼,一雙混濁的眼珠子盯著藍月淨看。他對於藍月
淨究竟是為何而來始終充滿懷疑。
「不過畢竟你就是道士,難道沒有什麼通靈的手段可以用嗎?比方說把死者找來問話之類
的。」
「我是紅頭法師,沒有修那種法術。這不是我的專業範圍。當然如果有需要,我會請業主
加點錢,那我可能就會有辦法。但現在是虧本生意,我才不幹。」
「嗯哼。」藍月淨露出了可以理解的表情,雖然她完全不明白所謂「紅頭法師」是指什麼
。「我坦白說吧,我想我們可以合作。」
藍月淨知道僵持在這裡只是浪費彼此時間,於是說了她有個朋友遭遇到水鬼攻擊的事件,
而這一切都指向周添賜回來台灣後所引發的一連串風波。當然,她避開了在地巖水庫裡學
生遭遇到的事件細節,也省略了渾沌之力的內容,畢竟這些對陌生人解釋太多,也只會徒
增困擾。
趙天師抬起額頭,拇指逐一按著食指中指指節,一邊說:「我怎麼知道妳是不是騙我?我
要妳保證不會跟我搶生意。不然這番白費功夫,我絕對不會對妳和姓周的善罷甘休。」
「就如我剛剛所說,我來這裡只是為了幫朋友解決困難的。不是來賺錢的。」
「放屁,正常人哪有這個閒工夫。」趙天師雙手一攤,表情不屑。「如果真的像妳說的那
樣,而不是受到周添賜的委託,那麼妳應該馬上離開這裡。這件事不是普通人可以處理。
再不然,最起碼也要讓我知道妳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要我幫忙。」
藍月淨若有所思地看著屋內,她的目光停留在神明桌上,她問:「依你的專業來看,你覺
得當初陳家人搬走的時候祖先有成功請走嗎?」
「請神容易送神難,很常發生以為自己有請走結果儀式做得很隨便,搞得祖先還是家神都
還在原地──等一下,這關我什麼事?是我在問妳話。」
「也許要請你幫點小忙囉。」
藍月淨對於趙天師的反應並不介意,她見過各種難搞的人,顯然趙天師還在她可以招架的
範圍之內。只見她回到車內取出一只皮箱,從中依序拿出茶壺、茶杯、茶葉,這是她早些
時候去見了一個朋友,向對方商借來的道具。不久前才勞煩過他協助處理鬼抓人的事件,
當時情況可真的是凶險萬分。
趙天師見到藍月淨從箱中拿出裝著熱水的保溫瓶,本來還要出言嘲諷。但是一見到她手上
的茶杯後就歛起笑容。那茶具不僅僅是茶具而已,趙天師忍不住猜想她接下來的舉動。
藍月淨在地上鋪好餐巾,將茶盅茶碗依序擺好,待秤好重量放入茶壺裡後再將滾燙的熱水
滴滴斟酌地倒入。
每倒入一滴水,空氣便為之凝結一分。
茶壺滿溢著滾水,蟲不再鳴,鳥不再叫。
趙天師發現了空氣間的異樣,這種情況他熟悉得很。
這女人不知道怎麼搞來的法器,居然能使通靈招魂的法術。但她的倒茶技巧生疏,也沒有
唸咒掐訣的儀式,不知道是何種法門。但光憑周遭的氣氛,以結果論而言,效果和道教的
招魂法不會差得太遠。只是光憑如此,招來的魂體少了憑依,恐怕能做到的事情有限。
藍月淨朝趙天師看了過去,她的表情上像是寫著「接下來該你表現了」一樣,然而卻沒有
半點和他商量的打算,就連動動眉毛示意的舉動都省了下來。趙天師這才發現這女人打從
一開始就是抱持著這種想法,既不明確溝通,也沒有打算套自己話。她表面上是在向自己
透漏周添賜的資訊,但實際上卻是順勢利用自己幫她解決難題。恐怕這女人在知道自己是
道士的那一瞬間起就有了這樣的打算。
趙天師當然大可以一走了之。但轉念一想,對方顯然目標和自己是一致的,倘若對方的操
作可以讓自己得利,那配合一點似乎又並無不可。
藍月淨淺淺一笑。趙天師覺得那模樣看起來實在有點欠打。這女人給人一種特殊的感覺,
彷彿和她接觸後總會不知不覺會幫她做事。
隨然自己也許可以因此得利,但就是讓人感到十分不爽。
「哼。」趙天師從隨身袋中拿出一大張黃紙和剪刀,快速裁了個人形放在地上,雙手結起
印,唸起:「瞻對虛空伸召請,隨旛接引返家堂。吟幽冥界,黃泉路,三魂杳杳,七魄茫
茫」
只見一道煙芒在從破屋中緩緩流瀉,飄過兩人視線,停佇在紙人上方盤旋。兩人互看了一
眼,趙天師拇指中指一捏,喊了聲「敕」,白煙被黃紙吸入,轉眼間站了起來。
「原來是有真本事的。我還以為周添賜這種人只會找到神棍。殊不知還真的遇上貴人。」
「我說過,我有我的盤算。是不是貴人可就不好說。那傢伙一開始騙了我,說只是普通的
詛咒,害我被那女鬼痛打一頓,這筆帳我可是要他用新臺幣付款。」趙天師手指搓呀搓著
,三句不離錢。
但這樣直白就好辦事多了。兩人目標一致,接下來只要專心處理眼前的情況就好。
「喂,妳想問什麼?最好快點。我不知道妳的這套把戲可以撐多久,但我能做的就是把魂
引進去而已。」
藍月淨低聲「嗯」了一聲。她將茶碗覆上,將熱茶圍著紙人繞圈撒在地上。蒸氣越發越盛
,像是棉花糖似的長成煙霧,紙人的倒影越拉越長最後和一個人一樣高。
「咳,那就由我先開始好了。」藍月淨瞧了趙天師一眼後又把視線挪到黑影上,「那麼,
我該怎麼稱呼您呢?」
黑影用一種極不自然的方式抖動,像是波一樣地擴散、張開,最後以紙人為基,本來輪廓
的模糊的黑影逐漸穩定,成了一位老嫗。
「陳鄭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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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插入紙鈔」
「紙鈔全數插入後請按確認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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